身上的冻疮细伤,也开了药膏,只说休息几日就能恢复。” 白衡英端起茶盏,拨弄了两下,问道,“郎中可说了那伤是否是新伤?” “问过了,只说是新伤旧伤都有。所以王爷是怀疑这个人的身份,所以才要将他带入王府的么?” 白衡英轻笑两声,饮了口茶,抓起桌上的棋盒,手指在黑色的棋子间来回拨弄,“我只是觉得有些凑巧,那么多流民百姓,偏偏有这么一个人在王府附近卖身葬双亲,偏偏被昭熙君看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