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 白衡英瞧了宗辛一眼,没有立刻答话,而是又看了一眼棋盘上的残局。他将手中的棋盒放回原位,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,走到宗辛身旁蹲了下来,伸出手对着炭火取暖。 “如果她真的不是任何人的眼线,背后不掺杂任何势力,只是一心想做个谋士,那我就将她留在身边。等到我要被赐婚的那天,再向父皇和母妃求上一求,说不定……” 他这番话说得很轻,像自言自语一般。 宗辛在旁边只是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