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耿耿于怀,因此而疏远我。” 顾羲凰不再说话,此刻说什么似乎都会被白衡英牵着鼻子走,她只能拿起碗筷先慰劳一番空落落的肠胃。 等二人出了客栈,早已入了夜。月光朦朦胧胧隐藏在乌云之下,路上有些黑,白衡英便跟客栈的东家接了盏灯笼,提在手上那灯火晃晃悠悠,看得人有些不自在。 “从这里往东去有条河,河水是从岩州一路流经,虽算不上大江流,倒也养育了一方百姓。听说河水在那里汇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