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离开,回到偏厅时白衡英已经在其中用膳。 “昭熙出门去了?” “刚刚离开。”胡涟清打量着白衡英的神色,“需要派人跟着昭熙君么?” 白衡英拿起调羹,轻搅着面前的白粥,摇头道,“不必了,她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。至少她是不会轻易离开京城的,只要不离开京城,去哪里都无所谓。” 马车停在西市平祥坊牌匾最大的一间酒楼前,顾羲凰下车时给了车夫一锭元宝打发他去喝茶吃酒。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