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见他归来,眉目也并未舒展,反而更添愁态。白衡英打发了素荷离开,走进书房合上门。 “出什么事了?” “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但因为与王爷相熟的人有关,所以我想着还是要知会王爷一声的。”顾羲凰说着起身,将置于桌案上的一副丹青画一同拿起,走到白衡英的面前。“王爷可认识画中人?” 白衡英接过丹青,仔细打量了一番后,却始终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,他看向顾羲凰问道,“这是何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