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倒是爽快了,可我们娘俩这些年,过得有多么不容易你知道吗?! 可俊兰又不能这样做,她知道丈夫才刚苏醒,需要好好静养。她只能把这20多年的委屈,再一次压在心底,并用力咬着牙,使自己保持微笑。 “俊山,还记得我吗?我是献忠家媳妇,我结婚的时候,还是你陪献忠去接的亲。”清美凑到床边,也是开心地含着泪问。 俊山张了张嘴,其实他可以说话,但对于眼前这些人的愧疚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