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你不是在守皇陵吗?”白篱说,“你这样回来没事吗?” 说着拍了拍李余的后背,示意他放开,但李余似乎没明白,抱着她一动不动,只闷声说:“没事,我没让人发现。” 他的声音闷闷又沙哑,因为贴的近,白篱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汗气土气,可以想象是怎样疾奔归来,又担心她,完全顾不得洗漱更衣。 “我以为你出事了。”李余的声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