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着说话,将白篱的一只手拉下来。 似乎是摘下一瓣花瓣。 白篱皱了皱鼻头,但花被人攀折的是难免的,她随着风继续轻轻摇摆。 下一刻黄茹另一只手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,刺入她的手腕。 她的力气很大,直接刺破了皮肉,白篱细白的皮肤瞬时冒出血点。 “花是不会流血的。”黄茹说,看着白篱,“白篱,你流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