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火的女人给踹飞了出去,顾不得身上的火焰,转过身来继续踹门。 一个破烂的木门,此刻就像是铜墙铁壁,无论我们怎么努力都打不开。 然而,这屋子里的烟雾越来越浓郁,空气中氧气全都烧干净了,我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窒息感,脑子晕晕,意识都开始模糊了起来。 就在这时候,我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在喊我:“吴劫……吴劫……” 这声音十分空灵,而且听起来十分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