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海,邋遢道士并不着急让我给他解开。 足足让他撑了快四分钟,疼的那阮光海都快要吐白沫的时候,邋遢道士才一脚踢在了他身上的穴位上,阮光海才像是一条死鱼一般,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,但是胸口还在剧烈的起伏着。 “阮光海,知道了厉害了吧?”邋遢道士得意道。 “知道了知道了……”阮光海十分恐惧的回答道。 “那你特么还快说,我的东皇钟在什么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