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调组的办公地点之后,我们便被安排到了他们的职工宿舍里面。 那几个伤员都有专门的医生照顾。 我是累的不行,眼皮都撕不开了,随便找了一张床,躺下就睡着了。 这一觉睡的昏天暗地,日月无光,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,是卡桑将我给叫醒的。 我有些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,看向了卡桑:“卡桑,有事儿么?” “没事儿,你睡了一天一夜,我担心你有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