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他哥一点没变。

以前他在下界下令诛杀贪官的时候，心中多多少少会受到良心的谴责，但不杀又起不到震慑群臣的作用，最后也只能忍受良心的谴责下令诛人三族。

不过现在看到他哥一言不合就杀戮，多少年的良心谴责瞬间得到了宽慰。

看样子以后得多找他哥聊聊天，帮自己做做心理建设，免得滋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魔。

“秦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