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。”

圆空听着我的话，嘴角不由抽了抽，不过却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
显然，我的问题对他来说，似乎是一点意义都没有。

不过我也从他的神色间明白了什么，似乎他和祁夜都知道这个人是谁，他们只是不愿意说罢了。

不过他不愿意说，我完全可以换个方式问不是吗？

我这么一想，立刻看向圆空笑呵呵的问，“圆空，你刚说，这世上和祁夜法术差不多的不超过三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