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不？”吴墨走上前，拍拍吴斜的肩膀，“想这么多有什么用？难道说你想明白了，就不去做？”

“不。”吴斜非常干脆地回答，“如果不是亲眼所见，我是不会相信任何答案，即便是亲眼所见，也有可能是假的。”

吴墨白了他一眼，“你自己也知道这个毛病，那还纠结个屁？是不是觉得脑子不活动活动容易老年痴呆？”

这句话把吴斜给问愣住了，自己之前是不是有些太纠结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