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温还沉浸在暴怒中。 刚开战,己方就遭受到一番莫名其妙的打击。 伤亡惨重是一定的了。 这都无所谓,只要是打仗,就不可能避免伤亡,他有准备。 他没准备的是,敌军这种新奇的进攻之法,已完全打破他的认知,到现在脑袋都嗡嗡的。 非要形容的话,那应该就是。 我是谁? 我在哪? 总之是懵逼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