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……”正德帝却僵了一下。

只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

他不能说，因为他当初答应过苏睿铭。

可又有些恼火。

自己最优秀的儿子娶了苏睿铭的女儿，最宠爱的女儿嫁给了苏睿铭的儿子。

再想到苏睿铭那嫌弃的样子，他心里就更不爽了。

更是无法回答凤池的问话，只能摆了摆右手：“你们都滚，滚，朕不想看到你们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