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麻麻的疼痛蔓延,耳畔响起林晚晚的哭声。 他猛地回过神来,重新换上了阴冷的面容,隐晦不明的看了一眼苏烟,把林晚晚抱进怀里安抚。 “乖,没事,我来了。” 前一秒温柔似水,后一秒阴沉得如黑云压城:“苏烟!我看你是不长记性,不知悔改,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晚晚,这对你有什么好处!给我跪下道歉!” “抱歉?你永远都是这样,一出事从不问经过,只认定是我的错!你倒不如好好的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