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着愠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她的右手被托了起来,感受到微凉的气息轻抚她的伤口,酥酥麻麻的。 她不自觉的一缩,被扼住手肘。 她的右手用绷带紧紧的缠住,这是医生说的,能减缓疼痛,但还是使不上力气。 她也尽可能的不用右手,就害怕再次弄伤神经,造成第2次创伤。 言先生似乎也意识到了严重性,不敢碰手腕,碰的是手肘。 他的细心让苏烟的心微微一暖:“没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