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以为自己再无雄心壮志,可现在才知道,我不甘心。” 做惯了老板,突然做个没权利的小职员,这落差,一般人真无法接受。 王伯当一叹,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。他们在中原的根基已尽数毁坏,就算回去也做不了什么。 “大哥,你这又是何必呢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” 李密沉默一会儿,接着狠狠灌一口酒。 “伯当,你还记得张善相吗?” “记得,他不是也投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