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田地,他们还要交定额租调,就会导致百姓大量沦为地主的佃农。而地主为了少缴纳税赋,一定会隐瞒人口不报。 换句话说,想要均田制、租庸调制,永久行使下去,既要保证人口户籍始终清晰,同时还要防备土地兼并。 现在是立朝之初,这种忧患还不存在,可几十年后就会渐渐显露出来。 “老人家给哪位贵人当佃客啊?” “喏,韦氏。”老农手一指远处的韦曲。 闻言,李智云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