祐,都是如此。 可能,这就是北齐那群神经病留下的诅咒。 而在另一边,裴矩看着囚车中的王珪,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旋即缓缓放下窗帘。 他现在有理由高兴,因为他为自己老辣的眼光感到高兴。 若是当初他真的听从王珪的劝,投靠李建成,现在他只怕哭都没地方去哭吧。 想到这里,他笑了笑,像只年迈胜利的老狐狸。 众生百态不一而足,若东宫阶下囚们是心灰意冷,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