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打断他,故作生气道:“我供你喝酒,你就这么报答我的?” “可我也没参加县考州考啊,而且,你只有一个名额。” “你只需告诉我,想不想参加。” 马周顿了顿,重重点头。 “想!” 仕途,那是男人的梦想。 没人能够拒绝的诱惑。 “既然如此,接下来,你们就好好备考,我去给你们准备。” 言罢,杨恭仁起身离去。 看着杨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