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断山撇撇嘴，然后对秦中华点点头，后者这才把手放下去。

周围人震惊秦中华的态度，而他心中也很不平静。

老关？

这是萧晨对关断山的称呼？

就算是在京城，也没几个人敢这么称呼关断山的吧？

别说是他了，就是很多上将，见到关断山，也得喊一声‘老首长’，哪有敢喊‘老关’的。

“干就干呗。”

萧晨淡淡地说道，但心里也是松了口气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