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，你这衣服湿了，咋不说啊？”

谭三元看着前方燃烧的火堆，沉静的脸上满是淡然，好似并不在意，“本想着只是湿了一小块，去学堂烤烤就好了。”

谭大妈一愣，其实她心里明白，谭三元是舍不得她冬日里洗衣服，所以才不会来换的。

谭二钱也知道，凑来道：“若不是我发现了，你便打算今日一天都冻着。”

谭三元没有说话，但是也没有反驳，安静得令人不免有了恻隐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