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踝,摸起来似乎没什么大碍,但是落到地上刚一吃力,脚裸上就像针扎一样的疼。 没办法,我双手抓着扶手,用一只脚向下蹦了几个台阶,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吃力,才走几步,我已经满头大汗,只能在转角处坐下来,边缓着气边揉着发胀的脚裸。 此时我坐的位置是楼层中间,背后是顶层的楼梯,在这里看不到楼层标识,连鬼打墙破没破开都不知道。 我顺着扶手缝隙向下看,楼下的感应灯竟然一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