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不停挣扎,力道着实不小,我隐隐有些握不住它,情急之下我来不及多想,狠了狠心,一口咬破中指,把指尖血抹了上去,绳子这才安静下来。 毕注强捂着脖子大口喘气,好半晌才恢复过来,他咳嗽了几声后,终于顺了气,第一句话就是埋怨起我。 “陈四火你怎么才来呀,我都喊‘咔’了你没听见啊,是不是入戏太深了?” “才没有呢,不就…不就耽搁了一下下么…” “还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