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要送我去投胎!你大爷的,愣着干嘛呢,赶紧扶我起来!” 没用毕注强伸手,我赶紧上前,把女孩从沟里扶了起来,“你怎么样,伤到哪了?” 就在这时,我左手尾指竟然传来了异样,是小团子,但这次不是酸胀和刺痛,就是隐约的微微波动,看起来不像是预警,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“还死不了…” 女孩扶着腰站了起来,一转头,气愤的神色忽然一顿,竟莫名地打量起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