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喘息的节奏挺奇怪的,不知道是在干嘛,我猜可能是做了一个剧烈运动的梦,听起来挺像的。 毕注强却不知道怎么回事,大耳朵有些微微发红,见我看他,他干咳两声,忙把头扭向了一边,还不忘扯了扯帽子挡住脸。 我看着他奇奇怪怪的行为,感觉莫名其妙的。 “梁兰不就是做了个梦吗,这视频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呀。” 我把手机还给毕注强,狐疑地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