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大声哭喊着,我爸僵硬地躺在那里,像是有千斤重一般,任他们如何拉扯都没有拽动… 我瞪着猩红的眼睛,只觉得浑身气血不住地往头上翻涌,疯了一样挣脱开拽着我的人,我扑到柜子前,捧起那桶散装的高度白酒,‘哗’的一声扬到了炕上。 混乱的人群有一瞬间凝滞,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,我掏出那只打火机,‘刺啦’一声滑燃,扔了出去。 那一束火苗摇摇曳曳,落到了我爸的身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