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自己所为,但具体过程,并没有多说。 “原来凶手就是这个畜生!” 毕注强喘着粗气,隔着门朝屋里的尸体‘呸’了一口,要不是还有些分寸,感觉他都想冲进去给尸体来上两脚。 手里的黑伞微微抖动,杜诗语无法现身出来,但是我能感觉到她此时剧烈波动的心境,“他就是那个魔鬼吗?是他害死我的吗?” 我轻拍了拍黑伞,安抚着她,“诗语,你先冷静一点,这个人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