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缓了缓晕乎乎的脑袋,顾不上去擦满脸的血迹,推开车门,摇晃着下了车。 红车的车头已经彻底破碎了,而那辆横在路中间的黑车也好不到哪去,车尾被我撞得稀巴烂。 在我下车的同时,黑车车门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打开,从车后座当先下来一人,一身标志性的浅色休闲西装,手里依旧把玩着那块古铜色的怀表,不是伍晨还能有谁! 而紧跟在伍晨后边下来的还有两人,一名司机一名副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