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,眼前是一片惨白的天花板,周围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气味,我打量四周,自己竟然躺在医院里。 毕注强正守在一旁,见我睁眼,忙蹿了过来,“陈四火你醒啦?怎么样,有没有哪不舒服?” 我摇了摇还有些昏胀的脑袋,总感觉头上不太舒服,下意识摸了摸,这才发现额头缠着纱布。 不过身体倒是没什么大碍,缓了缓神,我靠着床头坐了起来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