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辞别了吕大爷,我和毕注强踏上了返回市里的长途客车。 一路摇摇晃晃,客车驶出了这座茫茫大山,重新回到了钢铁洪流中,下午的时候,我们来到了市里车站。 紧接着又马不停蹄,换乘火车,继续赶路。 牛皮纸上指引的雷击目所在,不仅偏僻,也真是够远,连火车都转了两趟,足足两天三夜,才最终来到距离终点最近的一座小县城。 西南边陲之地,多雨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