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还是漆黑的卧室,隐约可见头顶吊灯的轮廓,身旁空无一物,周围再没有半点异样。 舔了舔舌尖,完好如初。 原来… 只是场梦。 电话是鬼见愁打来的,通知我去湖边赴约,定了定神,我打开灯,从床上坐起。 回想着刚刚的梦,说不上真不真实,我甚至不知道是怨气所致,还是我自己的日有所思? 看了下时间,刚过零点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