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季拿起手旁的酒坛勐地灌了一口,直至其中再也倒不出一滴才算罢休。 “这酒寡澹,不好喝。” 这是方安傍晚去备下酒宴时城中酒楼送来的,满桌的佳肴此时还都在餐厅的桌上摆着,可是早已经凉透。 林季来到餐厅,又打开了一壶酒灌了口气,随手捏了一片片的薄厚均匀的白肉,沾了沾蒜泥和酱料后塞进嘴里。 咀嚼了片刻,他眼睛微亮。 “取得是猪屁股上的三线肉,该叫做臀肉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