船舷。 倒坐在最后的是个一脸呆滞的小和尚,额角落着道蜈蚣样的长疤,手捧个紫云钵盂面无表情的望向水面。 船头上方飘着一个身穿彩衣的女子,惊艳秀美风舞翩翩。 “哎?”麒天英楞了下道,“这不是咱几个么?” “好似是……两百年前?”南宫玲珑对自己什么时候曾是这般打扮都有些记不清了。 “少说三百年了!”龟万年摸了下已近秃光的脑门道:“这可是倒流逆境么?也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