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酒来,啪的一声拍开泥封,咕咚咚狠狠的灌了一坛子,这才大袖一抹拉开了话匣子:“天官,你道我此来云州欲往何处?” 林季想了下道:“还能是哪?此时云州要紧之地,无非就是那蜃墙呗?” “对一半!”闲云道长扬手一伸,又一坛酒落在手中。 仰头一口喝了小半坛,伸手一点,两颗蚕豆跃出盘外。 闲云道长指着其中一颗道:“这便是那蜃墙,这里,就是你也曾经过的斩马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