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盯着姚盈盈。他们在这里起哄玩闹,姚盈盈却纹丝不动,仍然微弯着身子,娇艳的小脸专心而认真,拼发着光彩,让何易之为之迷醉。 姚盈盈已经换了一支细细的狼毫,蘸了颜料,一手轻挽着袖子,另一手执着笔,露出半截雪白的柔荑。纤细的皓腕在纸上挥洒,最后越转越快,柔韧而雪白的手腕,好像随着她的运转,随时会折断一般。 先不说她的画,人人都只盯着她的手看,只一节雪白的柔荑,已经撩拔得人神思杳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