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秋云立刻背脊紧绷,打起十二分精神。 “你有何贵干?”夏儿铁青着脸,“你......莫不是又加房租?上次我们说好——” “加什么租?我罗翠花是那种出尔反尔之人么?文契上说好多少是多少!”罗太太肥厚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,“今儿个,我是来跟你们说理儿的。自从你们住到我的屋子后,邻里便对我们指指点点的。我倒是没什么,可他们竟然惊着我儿媳了!你给我出来——” 说着,便侧过身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