蘸了墨,继续画起来。 画到哪,何易之就夸到哪。 这时,不远处突然响起一惊异之声:“她在画什么?” “乱七八糟的!” 何易之听着这些骂姚青梨的声音,便嘲讽地一笑:“果然是个草包!” 他真想亲眼见证姚青梨一步步出丑,可他哪里舍得离了姚盈盈一步,鲜花在眼前,谁会去瞧姚青梨这大粪! 时间一点点过去,姚盈盈手中的狼毫换成了羊毫,最后,换上了微秃半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