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袁大虎放到了榻上。 袁大虎说是疼啊,痛啊!其实没什么大事,腿有些肿,但始终没有变得乌紫,溃烂,说明李郸道刚刚已经把毒排得差不多了。 “孃孃,有热水不,再去弄些蒲公英和野菊花,不要好多,我熬些药来用。” 李郸道用火燎了燎刀子,把水肿的血,又放了一些。 “哎呦喂!”袁大虎叫一声。 “哥!咱们是不是能吃虎子哥的席面了?”丫丫坐在床上看着袁大虎痛苦的面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