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写好的讼词给他看。 戴守林坐在公堂上,眯着眼睛,看颂词道“你是要告李记药铺,无行医资质,且扎针害死了你娘是吧。” “禀大人,正是!” 戴守林挥一挥惊堂木“被告可有辩解?” 李福成道“我李记药铺一向有一人一医案,记录病历的习惯,就是以防万一。” “今早他们兄弟二人抬着病患来就医,我等下了诊断,神仙难医,要医治也只会人财两空,并且以抢救的目的,唤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