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治好肺痨的是家师,孙思邈先生。”李郸道打量了一阵,开口道“我们这种药铺,只怕难治好。” 李郸道看着那大些的姑娘,或许没有二十多,只是妆容看起来成熟些,腮红也不自然。 透过妆容,大概可见面色淡白,不时就要打开一个瓷瓶,深吸一口气,然后好似缓解了一般。 “那可联系到你师父吗?”那年纪小些的问道“莫不是又白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