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能做些什么呢?为自己家招惹祸事罢了。” 魏夫人道:“时代的洪流压在人身上,便是一座山,汉末之时,人如草芥,瘟疫横行,天师道以符水治教,都不得长久,张鲁都投降了,我作为一个祭酒又能如何呢?” “若天师道不溃败,建立地上道国,我父亲也不会把我送去联姻。”魏夫人道:“你倒是还好,情劫没有沾染上天下大势,也没人逼你这个,逼你那个,毕竟已经阳神了。” 李郸道听完,良久无语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