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开始到现在,都是我一厢情愿,我连爱一个人都不可以,爱一个人都有罪过。” 李郸道耷拉眼皮,不敢直视:“师姐,对不起。” “你走吧,我不想再看到你。”甄洛割下自己的头发:“从此往后,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过我的独木桥,我们俩不相欠,老死不相往来。” 李郸道叹息一声,走出水府,双目微微垂落,人生中第一滴眼泪就此流出。 晶莹剔透,凝而不散。 但情枷似乎解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