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那双绣鞋,我开始发起了呆。 不过,我好像想起了什么。 我隐约记得,侯傲刚拜师学了没几年的时候,好像给我秀过一招。 但是,那个办法,只针对原本就有灵性的物件。 能不能用在这双绣鞋上,我只能姑且一试了。 我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子,戳破了左手无名指。 这是跟心脏最贴近的一根手指,用起来应该是最管用的。 我的记忆,今天竟然出乎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