甬道外瞬间安静,静到我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呼吸声。 胳膊上的伤口越来越疼,我强忍着不敢发出声,因为外头不知道有什么东西,安静的可怕。 过了三五分钟,一阵稀稀拉拉的声音传来,一个人的脑袋忽然探了进来。 “谁!” 手电晃过去,是个人。 这人头发很长,露出来一只红眼睛,在如此狭小的空间里显得分外诡异。 是他...是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