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下,因为只有我自己清楚,货动过手。 梅梅突然抬头说:“我干了快十年了,甘肃都没有这么纯的西夏坑,能否透漏一点来源?” 我说对不起,无可奉告,这是秘密。 梅梅笑了,她看着我说:“项老板,我怎么闻到一股胶水味儿?” 我不动声色,知道她是不放心,在耍诈试探我,我搀了锅底灰和水垢,牵条狗过来都闻不到。 “梅老板,你开玩笑呢?怎么可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