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师傅!余师傅!” 夜里10点多,我独自跑到索道边儿,对着悬崖放声大喊。 没人回应。 回应我的,只有呼呼的风声和树林中知了的叫声,没办法,我跳上缆车划到了对岸。 只见冰爷身上裹着军大衣,他正蜷缩着闭目养神,我给老头发了一根烟,问他有没有看到余师傅。 “别喊了,人在一个小时前已经走了,他说你要是找来,让我给你带两句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