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轻点儿,疼!” “啊!” “别喊了,孩子都睡了,我轻点就成了。” “这大半夜的,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子?” 将扎进肉中的钉子取出来,酒鬼叔用烈酒对伤口部位简单消毒,随后用床布简单包了下。 全程没打麻药,取钉子非常疼,我咬着牙硬是一声没吭。 “别提了,被一个毛贼偷袭了。” “毛賊?是刚才大个子